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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一十五章 民愤(第1页)

第三百一十五章民愤我靠在围栏上轻笑一声说道:“就算我们能解决那也得等逼急了的时候,甚至解决的时候还不能过于轻松。”不然的话那些人不会感激不说,反而还会怪罪你为什么不早出来,若是伤重一些,他们也出了一份力气,就会对城主府表示不满。我在想若是激起了民愤的话,这城主的位置还能坐得住吗?“我去瞧瞧城主府现在在干什么,等我回来,若是承受不了,你们也发信号告诉我,我早去早会。”我跟着这两个人说道,同时还不忘嘱咐他们几句。“我跟你去!”拓跋恒担忧的说道。我摇了摇头,勾唇浅笑一声:“我就是想去看看,那城主府到底再搞什么名堂这么久都不来。”说着我上楼就回到了房间,打开了我屋子里的窗户,同时对跟过来的拓跋恒说道:“到时候跟我小叔叔他们说一声免得让人担心。”“我下去的时候记得关好窗户,紫涵别忘记守好。”我笑着跟人说了几句,就翻窗跳了下去。下去的那一刻,一股寒意直接袭遍全身,我打了一个抖擞之后,精神了不少,赶紧用内力缓缓弥漫四周。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用内力调解自身的温度,但是外散护体还是可以的。可惜了下来的时候穿少了,我朝着前方走着,很快就看见了围在雪来客栈的野兽,奇怪的是哪怕我是路过,这些白熊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。倒是雪鹰偶尔回来骚扰我,被我一巴掌拍飞了。至于其他的野兽看到我外散的内力那些威压就不敢靠近。我施展着风云决飞速的来到了城主府。城主府内,灯火通明,这个时候了还是不睡觉,隐约可以听见求饶的声音。“我错了,大小姐,我错了!”余婉仪跪在冰天雪地里,给前面那个身着冰蓝色衣衫的柔弱女子连连磕头。“我只是被捡来的孩子,跟我没关系的啊,我什么都不知道,求求你不要将我扔到野兽园子里好不好,求求你们了!”洛续也跪在一旁,只是情况比余婉仪好太多了,韩冰清似乎并没有要把人扔下去的打算。“她到底是可怜。”洛续说了这么一嘴。直接就被韩冰清厉声训斥道:“那我就不可怜了吗?我本来应该立马可以痊愈的身体被你一直吊着药导致始终无法痊愈,虚弱不堪!”“念在你曾经到底救过我一命,所以我不给你和她一样的下场,但是从今以后你要为我城主府做牛做马!”韩冰清冷冷的看着洛续,虽然心底还有一丝情谊,但是也仅仅只有一丝而已,不足以消磨男人的罪孽!“对不起,我就是太爱你了,我怕,我怕失去你,所以才想一直留在这里,我知道我不是洛神医那样风华绝代,我只能靠着这种卑劣的手段拥有你!”话落就被韩冰清身边的中年男人一脚踹飞!这人是韩冰清的父亲,寒玉城的城主。韩承祖冷笑一声:“什么人都敢肖想我的女儿。”余婉仪跪在地上连连哭泣她说道:“外面的烟花信号传来了,肯定是地方被大规模的野兽围攻了,小姐,城主你们还是先去看看吧!”“为了我一个不值得人的耽搁了城中救援该如何是好。”韩冰清不以为意的说道:“再坚持一会就好了,反正城中的建筑那么牢固,不差这么一时半会,更何况这些野兽也是生命啊,若不到危急关头,我们是不会出动护城军的。”“对吧父亲。”韩承祖点点头,他一向听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的话。“别哭了,哭得我心烦,要么你去野兽园子里能存活一天,我就放过你,要么你陪我身边的两个护卫玩一玩如何?”韩冰清恶劣的勾起唇角。这话一出口,那两个护卫眼底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,盯着地上单薄纤细的身子一脸的猥琐。余婉仪一愣顿时大喊大叫:“不行,不行!”“你了想好了,要么在这里陪他们一个晚上,要么就进园子里,只有这两个选择!”韩冰清瞧着余婉仪绝望的样子,心里很是痛快。“神医,你救救我啊,神医你平日里不是最疼我了吗?”余婉仪哀求的对一旁的白衣公子说道。可是洛续不为所动,到最后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:“别这样韩小姐。”“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!”韩冰清冷笑一声。“快点,不然我就直接让人给你扔进去了!”配合着这句话,后面的园子内猛地传来好几声猛兽的嚎叫,听起来恐怖不已,吓得余婉仪一脸惨白。若是只是跟两个人睡一觉的话,她还有的活,若是被扔给猛兽那简直是死无全尸,可是就算她活下来了,那肯定也是没脸见人了!看着这些人的意思哪怕她同意跟这两人睡都不敢走了!我悄悄的从城主内混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,眉头紧锁,哪怕余婉仪那样挑衅我们,陈紫涵的想法也只是简单的杀了一了百了。这韩冰清怎么能这么侮辱人,看周围一堆的护卫,都是护城军内的人,没有一个人打算前去支援客栈的我就知道。他们没将城中居民的命放在眼里。“我,我选第一个,我愿意跟他们两个睡觉。”余婉仪艰难的说着,她满脸的泪痕神情满是绝望,她不知道为何自己就到了这样的地步。早知如此,还不如当个乞丐呢。韩冰清勾起唇角,就在那两个护卫要脱下裤子的时候,我捡起了一旁的枯枝注入了内力猛地朝着那两个护卫刺了过去!刹那间一剑封喉,当场倒地,再也没了声息。对于曾经欺辱我的人,我没必要救,不如给个痛快呢,不过按照余婉仪的选择,她应该是想好死不如赖活着才对。所以她震惊的望着这一幕,呆呆的根本没法思考了。这样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韩冰清他们的,所以我缓缓的走了出去,漠然的问道:“我当你们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。”“原来只是因为自己的私人仇怨。”